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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8n7С˵ > > 婚姻破裂后夫人失忆了 > �103�
    鱼姒小声问:「那现在?�
    「哼,还算他段臻有点良知,春儿说她已与段臻约定,婚约不作数,在边疆以兄妹相称,若春儿有心仪的男子,段臻还答应帮忙掌掌眼。�
    鱼姒沉默片刻,不可思议问道:「也就是说,柳妹妹现在还未嫁人?!�
    柳静眠点点头,不以为意:「边疆都是些莽汉,春儿上哪儿找喜欢的人去?我打算待临安事结,便前往燕水,将春儿带回来,边疆风糙雨浊……�
    这么多年都没嫁人,恐怕是……心里有人,不愿意嫁吧?而那个不能嫁的人……除了约定做兄妹的段臻,还能有谁呢?
    鱼姒默默看着柳静眠打算,一声也不敢吱——柳静眠往日看着挺聪明的,怎么现在却想不明白呢�
    但随即,她自己已给出答案:柳妹妹那眼睛里只能看见姐姐的乖宝宝,谁能想到她会骗柳静眠呢?柳静眠恐怕更是从未想过柳妹妹会骗她吧�
    「咳,你若再去燕水转一圈,恐怕三五月又要过去了,严公子……」她试图打断柳静眠的喋喋不休�
    「我听阿眠的。」严询先打断了她�
    柳静眠终于止住话头,她静了静,一嘆:「我知委屈严郎,可春儿在边疆代我受苦,我实在不能……�
    若无其事地踩着妹妹去追逐幸福�
    气氛忽然奇怪起来,鱼姒忙悄悄拉着晏少卿进了内室�
    还未开口,晏少卿已拉住她双手放在身前,「时间不多了,我来不及再说什么,只是青娘千万要保重自己,等我回来好不好?�
    所有要说的话都止于唇齿,鱼姒对着他深切难安的眸,终于明白她的夫君究竟有多放不下她�
    也不必再说什么,以吻封缄,无须缘由�
    �56� 大人的世�
    「夫君也要珍重啊, 一定要记得想青娘,每天都要想一点点。」鱼姒靠着坚实宽阔的胸膛,嘟嘟囔囔�
    一点点……哪里够呢?还未出发, 晏少卿心中就已经满满当当都盛着怀里的人,连丝缝隙也没有了�
    他拥得更�, 片刻后却是不得不放开, 抚了抚鱼姒的鬓边,低低道:「青�, 等我回来。�
    鱼姒一偏脸,白皙柔软的脸蛋就埋在了他手心�
    蹭了�, 软软点头�
    晏少卿头脑一空,在这一剎那,一切都被他抛诸脑后, 唯有冲动横行——他哪儿也不去了,只愿再不与绊人心的小夫人分离�
    可只是一瞬,理智回笼。胸腔中无法自控的满涨情意让他情不自禁倾身, 手滑至她的后�, 轻轻一揽�
    蜻蜓点水,一触即�, 晏少卿克制地放开,很快转身上了马�, 一次也没有回头�
    乍然看着像迫不及�, 但鱼姒清楚知道她的夫君只是不敢再留罢�, 不然, 真不知送别要送到什么时候�
    怅然望着马车远去,鱼姒扁扁嘴,垂头丧气转�, 余光注意到其他人的目不斜视也没心情在意了�
    夫君离开的第一盏茶,想他�
    「少夫人,这是李家与钱家的拜帖,还有孙家的踏雪帖。」王叔苍老的声音却不见颠倒,一件件条理清晰极了,最后道,「还有文公子的信,因为文公子说不急,这才没寄回云浮。�
    樱桃已经自觉一张张收好,王叔这才接着说别的:「去年的帐老奴也已扎紧,全部理清了,少夫人看是……�
    这个比较重要,鱼姒摇摇头:「我还不太行,还是给木檀吧。�
    这就没什么大事了,王叔又问:「那少夫人今日可要宴请?�
    鱼姒这才想起来柳静眠还在家里,想到刚才自己与夫君是如何腻歪出了内室,又是如何一路分也分不开地出了门,最后在门前搂搂抱抱卿卿我我,夫君还在众目睽睽之下留下分别一吻,顿时有些不自然�
    「咳,不用太隆重,家常些就好。�
    王叔得了准话,便顺便去厨房传话,鱼姒觑着旁边的樱桃,清了清嗓子:「刚才……�
    樱桃十分上道:「奴婢什么也没看见!�
    鱼姒的伤感被沖淡了些,她唇角不受控制扬起,「咳,看见也没什么。�
    樱桃:…�
    ·
    「哟,送情郎终于捨得回来了?」只有鱼姒一个人进来,柳静眠也没什么顾忌了�
    鱼姒懒得和她贫嘴,翻了个白眼往暖阁去:「一大堆行李要收拾呢,还不快过来。�
    话音落下,房门果然被木檀打开,鱼姒乖乖道:「木檀你收拾,我们在暖阁说事,不会妨碍的。�
    柳静眠眉头微挑,却没有说什么,牵着严询跟鱼姒去了暖阁�
    暖阁是厢房辟出来的,不大,却足够温暖静谧,鱼姒之前常常在这儿午睡�
    熟稔坐上榻,她丢了个软枕给柳静眠,先问紧要的:「你们现在是住哪儿?�
    这个不重要,柳静眠放下软枕,顺手端起茶盏,瞥着帘外若隐若现的忙碌身影,倾身凑近她:「那是你的丫鬟?�
    鱼姒奇怪地摇头:「不是,是夫君的丫鬟,怎么?�
    柳静眠手一顿,压低声音:「我方才见你那样听话,觉得稀奇。�
    「我现在对家里还不熟悉,当然要依赖木檀了,能少添麻烦自然少添麻烦。」鱼姒理所应当道�
    柳静眠:「?�
    柳静眠:「你刚刚说什么?�
    鱼姒刚要重复,却已察觉到自己话里的不对之处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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